发挥优势 彰显特色 加快发展
——关于推进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的调研报告
省政协专题调研组
（送审稿）
内容提要：调研报告总结了上海市自贸区建设的三点经验，分析了我省建设自贸区的四方面优势。提出了加快推进广东自贸区建设的五点对策建议：（一）发挥市场化程度较高的创新优势，在营造国际化市场化法治化营商环境方面实现突破。一是以公共信息平台建设为基础，构建社会信用体系。二是建设透明、高效的管理体制。三是促进自贸区商事活动便捷高效。四是建立以仲裁和调解为主的商事纠纷解决机制。五是加强与自贸区相关的国际法规、公约和规则的研究与成果应用。（二）发挥CEPA实施12年的先行优势，在粤港澳合作方面办出特色。一是落实粤港澳服务贸易自由化协议的各项内容。二是彰显跨境人民币业务创新发展特色。三是大力吸引港澳及海外专业人才。（三）发挥三个片区各自的突出优势，实现重要领域创新发展。一是建议南沙片区做实航运中心，做强航运物流，发挥辐射带动作用。二是建议前海蛇口片区在大力发展金融的进程中，突出抓好融资租赁产业。三是建议横琴片区突出抓好与澳门的融合发展。（四）发挥制度、产业、实力的综合优势，在带动全省、辐射泛珠三角、参与“一带一路”建设方面发挥重要作用。一是在全省创新发展、转型升级中发挥示范引领作用。二是在加强泛珠三角区域合作中发挥辐射带动作用。三是在实施“一带一路”战略中发挥重要枢纽作用。（五）加强协调，扎实推进，加快已出台政策的落地与关键领域的突破。一是主动协调，在形成共识中推进改革与创新。二是选准若干影响较大的工作实现突破。三是营造有利于加快自贸区发展的良好舆论环境。四是建立第三方评价机制。
省委十一届四次全会把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作为全省重要的工作，要求迅速推动自由贸易试验区进入实质性建设阶段。省政协党组根据这一要求，把加快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作为省政协今年第二季度常委会议政的主题，组成了以副主席梁伟发、温思美为顾问，经济委员会主任谢悦新为组长的专题调研组，从2月底开始，召开了中央驻穗和省直部门负责同志及相关专家座谈会，到上海、江苏、天津学习考察，到南沙、前海、横琴三大片区调研。现将调研情况报告如下：
一、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做法及借鉴
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积极探索，形成一批可复制的经验。在投资管理体制改革方面，建立了以准入前国民待遇和负面清单管理为核心的新制度。在贸易监管制度改革方面，开展了以货物状态分类监管为重点的探索，建立了“一线放开，二线安全高效管理”的监管制度。在金融制度改革方面，探索以资本项目可兑换和金融服务业开放为目标的新体制,把推进自贸区金融制度改革与建立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结合起来。在推进服务贸易对外开放方面，放开了金融、航运、商贸、专业、文化和社会等六大服务领域。在政府管理体制改革方面，初步形成了以事中事后监管为特色的监管制度。
上海的探索，一些做法值得我省借鉴。
（一）大胆创新，敢于突破。建立负面清单制度是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的重要内容，但这涉及大量的法律法规，不调整，负面清单制度就无法建立。为此，上海积极向中央反映，在中央支持下，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了《关于授权国务院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实验区暂时调整有关法律规定的行政审批的决定》，暂时调整外资企业法等3部法律、17部行政法规和3部国务院规章的执行，为负面清单制度的建立创造了条件。
（二）整合资源，协调联动。改革涉及到中央各部门，上海主动积极与这些部门联系、协调，得到理解与支持，从而协同联动，形成合力。如金融制度改革，在充分沟通后，有关部门支持上海进行小额外币存款利率市场化改革，被业界认为是实现人民币自由兑换的重要步骤，意义重大。
（三）一抓到底，抓出成效。建立自由贸易帐户体系，是自贸区制度建设的重要措施，涉及投资、金融、贸易等领域的改革。上海在充分调研基础上积极反映，不懈争取，终于实现突破。目前，已有10家银行接入自由贸易帐户信息监管系统，开立近万个帐户，至2月份，新增跨境人民币结算总额3226亿元。去年，上港集团通过自由贸易账户融资，节约成本1亿多元。
二、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的优势与挑战
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以下简称自贸区）虽然起步比上海晚，但有自身独特的优势，也是争当自贸区建设排头兵的有利条件。
（一）与港澳密切合作，有12年推进CEPA的实践。通过粤港澳更紧密安排的实践，三地合作更加密切，港澳良好的国际化、法制化营商环境，对广东产生了较大影响，这是我省推进自贸区建设十分有利的条件。
（二）产业基础扎实，与泛珠三角地区的各省市合作紧密。凭借强大的经济实力，我省与泛珠三角地区各省市合作十分密切，这是自贸区建设的有利条件。一方面，自贸区的成功经验、制度创新与经济活力将有效地辐射带动这些地区；另一方面，泛珠各省市可以通过自贸区这一平台加快走出去的步伐，大量人流、物流、资金流、信息流的集聚，将对自贸区建设产生重要推进作用。
（三）地处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影响力、辐射力强。广东自贸区地处珠三角核心地带，在国家“一带一路”计划实施的大背景下，更加开放的环境、更加紧密的沟通、更高层次的合作，都将有力地推进自贸区建设；而自贸区建设的推进，也将使广东与海上丝绸之路国家的合作更加紧密，更好地服务于“一带一路”计划。
（四）市场化程度高，一些改革举措走在全国前列。上海自贸区推出的经验中，有一些是借鉴我省的，如一线放开，二线管住的措施，借鉴了横琴；金融改革的一些做法，借鉴了前海；商事登记的改革，我省早在几年前就开始了。这些情况表明，继续发挥我省在改革开放中先行先试的优势，在借鉴上海经验的同时，形成有自身特色的体制机制，争当自贸区建设的排头兵，是完全有条件的。
但与此同时，我省自贸区建设也面临着挑战，比较突出的有三方面：一是在上海、天津、福建自贸区建设大力推进、加快发展的大背景下，广东自贸区如何发挥优势，彰显特色，先行一步？在体制机制创新方面敢为人先、大胆探索，争当自贸区建设的排头兵。二是国际化、市场化、法治化营商环境，是改革创新的综合体现，也是自贸区建设的迫切需要和重要任务，对全省发展大局具有重要意义。如何通过体制机制创新，加快构建法治化国际化营商环境？三是我省产业转型升级正面临历史性的转折，在这样的关键阶段，无论是改革的试验、环境的营造还是高地的构建，自贸区都可以而且应当充分发挥带动和辐射作用。如何发挥自贸区的优势，促进全省产业升级与加快发展？这是自贸区建设的历史性任务。
三、加快中国（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的建议
（一）发挥市场化程度较高的创新优势，在营造国际化市场化法治化营商环境方面实现突破
一是以公共信息平台建设为基础，构建社会信用体系。建议在自贸区范围内率先建设覆盖全社会的公共信息平台，纳入企事业单位、社会组织和个人相关信息，尤其是诚信信息，以此构建社会信用体系，这是建设国际化、市场化、法治化营商环境的基础性工程。在此基础上，把银行、海关、检验检疫、质检、税务、工商等部门的相关企业和个人信息纳入其中，实现信息共享，从根本上改变部门之间“信息孤岛”的状况，解决长期以来信息不对称的难题。同时，开展企业诚信等级评价，建立守信与失信奖惩机制和黑名单制度。通过加强制度建设，为营造良好的营商环境奠定基础。在自贸区试验成功基础上，再推广到全省。
二是建设透明、高效的管理体制。通过制定投资准入的负面清单和政府权责的正面清单，明确政府职能边界；通过建立企业年报公示制度和经营异常企业名录制度，掌握企业情况，实现事中和事后的监管；通过建立综合执法机制，相对集中执法权，提高执法效率；通过建立与国际接轨的行业协会与专业服务机构，把大量的业务类管理和服务从政府机构中分离出来，同时，以政府购买服务的形式，引入更多的社会力量参与社会服务；通过建立有公信力的政策咨询体系，听取港澳、国际专业人士的意见和社会各界的意见，加强政策措施的反馈与修正。
三是促进自贸区商事活动便捷高效。参照国际高标准规则体系，加快建立自贸区商事活动制度框架和规则体系，推动自贸区管理方式符合国际惯例、管理效能接近国际先进水平。在投资服务方面，实行电子化登记和电子营业执照管理，推行“一站式”服务。在国际贸易通关便利化方面，以“单一窗口”和信息共享的全面推进提高通关效率。借鉴国际通用做法，根据企业诚信记录，实行“差异化风险管理”，加快信誉良好企业的通关速度。在逐步实现行业规范、管理标准和营商规则相互接轨的基础上，推进粤港澳三地信息互换、监督互认、执法互助。
四是建立以仲裁和调解为主的商事纠纷解决机制。在国际商事纠纷中，通过仲裁解决是首选的形式，这是国际化法治化营商环境的重要内容。目前，前海已建立仲裁院，建议南沙、横琴片区也建立类似机构。按照独立、中立、国际、开放的原则，在当事人共同授权、信赖的基础上，按照相关的法规、公约和惯例开展仲裁活动，形成商事争议解决机制。在仲裁员中按一定比例吸收外籍和港澳专业人员参加。建议在自贸区内率先建立与国际接轨的专利、商标和版权“三合一”体制，建立知识产权纠纷调解机制与快速维权机制，努力使自贸区成为知识产权维权示范区。结合粤港澳服务贸易自由化的推进，引进港澳律师等专业服务机构，加强三地律师事务所的合作，为企业提供示范合作文本、监管流程设计、国际国内法规咨询与解释等服务。
五是加强对国际规则、法规、公约和重要谈判的研究。首先要加强对港澳商事活动规则、惯例、法规的研究与成果应用，包括细节等操作层面的研究，逐步破除由于制度不同造成的隐形壁垒，解决CEPA和服务贸易自由化“最后一公里”落地难的问题。关注涉及国际贸易和投资规则调整的各类重要谈判，包括《国际服务贸易协定》（TISA）、《环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关系协定》（TPP）、《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关系协定》（TTIP），以及以美国双边投资协定（BIT）范本为主导的高标准投资协定等变动趋势，尤其要深入研究投资规则重构等重大规则变化的问题，对投资的公平竞争环境、投资准入的国民待遇、投资的权益保护等开展国际比较研究，掌握前沿动态，制定对策措施，使我省自贸区营商环境主动适应国际化、市场化、法治化不断发展变化的形势。
（二）发挥CEPA实施12年的先行优势，在粤港澳合作方面办出特色
一是落实粤港澳服务贸易自由化协议的各项内容。出台落实协议的实施细则，构建政策促进、服务保障和风险防控体系，确保广东对港澳开放153个服务业的规定落到实处。通过港澳服务贸易自由化的推进，在自贸区形成服务贸易集聚地，大力发展高端服务业，带动珠三角现代服务业发展。金融服务和专业服务是港澳的突出优势，建议抓住建设自贸区的机遇，重点吸引这类服务机构，提高我省金融、会计、创意、律师等专业服务的水平。
二是彰显跨境人民币业务创新发展特色。依托香港、澳门推进人民币境外结算和其他创新业务，是广东自贸区的突出优势。要大力拓宽自贸区与港澳的人民币双向流动渠道，支持企业通过境内外两个资金市场进行融资。目前，香港有10000多亿人民币、澳门有2000多亿人民币在流通。通过积极推广上海自贸区建立自由贸易账户体系的经验，支持区内企业实现跨境融资与结算，降低融资成本。建议在自贸区成立粤港澳人民币拆借中心，更好地服务内地企业。探索三方金融机构之间信贷资产转让、非银行金融机构间开展人民币业务。建议加强三方合作，在自贸区建立粤港澳海上丝绸之路投贷基金。推动人民币作为与沿线国家和地区跨境大额贸易计价、结算的主要货币，努力使自贸区成为跨境人民币结算的示范区和聚集区。
三是大力吸引港澳及海外专业人才。港澳地区拥有大批高端服务人才特别是熟悉国际管理、西方会计制度、国际法的人才。建议利用粤港澳区域人才合作示范区优势，在自贸区内实行与港澳接轨的资格互认甚至是单边认证的制度，对高端人才所得税差额补贴的政策，营造吸引港澳及海外专业人才、高端人才的环境。积极引进港澳及海外优质教育资源，以多种形式合作办学，培训紧缺的各类专业人才。建立自贸区海内外人才工作联络站，充实海内外高层次人才信息库。进一步发挥深圳高交会和广州留交会的作用，建立自贸区专场，构建自贸区人才集聚圈。完善相关的人才政策，在签证、居留、医疗、社保、配偶就业、子女入学、住房补贴等方面给予支持，在人才聚集区建立专家公寓。
（三）发挥三个片区各自的突出优势，实现重要领域创新发展
一是建议南沙片区做实航运中心，做强航运物流。交通枢纽和航运中心的地位是广州的突出优势，建议进一步加强与内陆港口的联系，完善珠江水系运输网络。疏港铁路建设已筹备多年，这对建设航运中心关系重大，建议加强各方协调，尽快动工。进一步加强信息化建设，建设智慧港口与电子口岸。结合“单一窗口”等改革措施的推进，缩短班轮停靠时间，吸引更多的国际班轮公司新设航线。利用自贸区的政策，吸引港澳和海外企业在南沙设立国际航运公司，促进高端航运业发展。积极创造条件发展航运金融、航运保险、航运经纪，引进有影响力的航运保险公司和经纪公司，努力在航运价值链的高端实现突破。
利用航运中心的地位和自贸区政策大力发展航运物流，是南沙港区的优势。建议南沙片区把航运物流做大做强。充分利用大宗商品进入自贸区后保税的政策，建设各类物流基地，通过供应链管理，辐射周边地区，为大批中小企业提供低成本的原材料。以塑料原料为例，通过供应链管理公司大宗进口后小包装分送客户，比企业自行进口节约成本10%。目前全国塑料价格的广州指数已经形成，类似这样的大宗生产资料交易，广州依托南沙，还可以创造更多的价格指数影响全国。
二是建议前海蛇口片区在大力发展金融的进程中，突出抓好融资租赁产业。融资租赁是与信贷、证券、信托、保险并列的五大金融工具之一。近年来，天津等地大力推进以融资租赁为重点的金融创新。目前，作为天津自贸区核心区域的东疆保税区税收的40%来自融资租赁企业。与天津、上海相比，我省这方面差距很大，建议前海蛇口片区把融资租赁作为近期金融创新的重点之一，落实国家给予这类企业的各项政策，利用自贸区优势，支持企业发行公司债券，建立担保公司。除借鉴天津的做法，开展单机单船租赁、保税租赁、离岸租赁等业务外，建议把装备租赁作为我省融资租赁的另一个发展重点。目前，发达国家租赁业平均渗透率（租赁投资占固定资产投资的比重）已达30%，我国仅为约1%，潜力巨大，把装备租赁尤其是大型成套装备租赁作为发展的重点，不仅是租赁业发展的需要，也是我省产业转型升级的需要。目前，我省一大批企业装备相对陈旧，在三年技术改造进程中面临更新的问题。另一方面，珠江西岸万亿产值的装备制造基地，大量的产品也需要进入市场。不管是进口先进装备，还是替代进口，或是出口到海上丝绸之路国家和地区，融资租赁公司都可以发挥重要作用，实现双赢的结果。这方面，南沙片区同样也很有优势，可以大有作为。建议省里出台鼓励融资租赁业发展的政策文件，在公司设置、物权保护、市场培育、财税支持、风险防范、法规保障等方面作出规定。
三是建议横琴片区突出抓好与澳门的融合发展。澳门年接待游客4000多万人，如此巨大的人流及由此带动的消费形成了可观的资金流，给横琴带来了巨大的商机。利用自贸区政策，把横琴打造成澳门旅游业的物流补给基地和旅游产品的延伸基地，同时，如果能够吸引4000万游客中哪怕是部分进入横琴，都将对横琴的旅游休闲和健康产业发展产生巨大的拉动作用。实现这一目标的关键，是通关的便利化。目前旅游等车辆进出排队时间很长，游客需要下车办手续。“一线放开，二线管住”是横琴最先提出来的，但进展不快。建议横琴加强与澳门的合作，共同组建专项工作小组开展调研，对一线如何放开，二线如何管住，单边如何放行的操作性问题及相关问题进行深入研究，形成共识后逐步推开，争取“一线放开，二线管住”和“单边放行”这些重大措施在全国率先突破。在此基础上，建议与澳门联手开发横琴与澳门路环十字门水道一河两岸，作为两地核心区；联手构建面向葡语和西班牙语系国家的商贸平台，开展投资贸易、转口贸易，促进澳门经济适度多元发展。
（四）发挥制度、产业、实力的综合优势，在带动全省、辐射泛珠三角、参与“一带一路”建设方面发挥重要作用
一是在全省创新发展、转型升级中发挥示范引领作用。发挥自贸区制度创新、功能创新的示范引领作用，通过向全省复制推广，释放创新红利，在增强创新型经济内生动力、促进全省良好营商环境的形成方面作出独特贡献。发挥自贸区的优势，加强对全省各类保税区、开发区的引领，形成全省扩大开放、加快发展的第一梯队。对自贸区的一些政策，包括跨境人民币贸易结算、设立金融租赁公司等，允许在珠三角一些有条件的地方，如金融高新区等地试行。上海自贸区去年商品销售额和进出口总额分别占全市的20％和33％，在全市经济发展中举足轻重。我省自贸区三个片区也完全有条件成为全省改革创新的高地、高端产业的高地、营商环境的高地，成为全省经济的重要增长点。
二是在加强泛珠三角区域合作中发挥辐射带动作用。以自贸区建设为契机，加强与泛珠省市的合作，拓宽我省发展腹地。加强与泛珠省市基础设施的互联互通，尤其是高速公路网和航运网建设，推进江海联运，在此基础上建立物流中心、贸易中心，组建集物流、贸易、结算、融资等功能于一体的供应链平台，增强自贸区综合服务功能。
三是在实施“一带一路”战略中发挥重要枢纽作用。强化广州、深圳枢纽港和自贸区优势叠加的独特地位，建设对内吸引泛珠省市、对外辐射海丝国家和地区的交通中心和物流中心。利用优良的环境吸引经济科技实力较强的国家企业前来投资；利用便捷高效的交通网络优势，为我省和泛珠省市企业走出去提供服务。在自贸区金融、投资、贸易体制改革取得成效的基础上，增强对海丝国家和地区的吸引力与辐射力，在加强区域经济合作、增强我国在国际新规则制定中的话语权，营造有利于加快发展的良好国际环境等方面作出广东自贸区的贡献。
（五）加强协调，扎实推进，加快已出台政策的落地与关键领域的突破
一是主动协调，在形成共识中推进改革与创新。建议各片区主动加强与中央部门驻地方机构的沟通协调。上海自贸区管委会负责同志感言，改革推进的过程，就是加强沟通与协调、逐步形成共识的过程。调研组在一些地方调研时发现，片区的一些重要活动与安排，与会的中央部门驻地方机构负责人都不清楚。建议由片区管委会牵头，建立定期与不定期联席会议制度，对一个阶段的工作安排或某一重要措施的推进等进行充分沟通，力求达成共识，推进落实。座谈中，一些中央驻粤机构负责人反映，我省一些地方争取政策很积极，到手后如何落实却重视不够。这些意见值得重视。
二是选准若干影响较大的工作实现突破。建立自由贸易账户体系影响较大，建议结合推进人民币跨境结算的改革，把这项工作作为近期推进的重点。国际贸易的“单一窗口”是营造国际化营商环境的重要措施，上海自贸区已经作为重要成果进行总结，但是据了解，实际操作中还难以落实。建议我省由口岸管理部门牵头，协调相关单位建立电子口岸，实现信息互联互通，争取率先突破。目前，“互联网＋”势头迅猛，前海“互联网＋金融”已迈开步伐，建议在“互联网＋智能制造，高端制造”、“互联网＋商品物流”等方面加快布局，建设“互联网＋”高地。
三是营造有利于加快自贸区发展的良好舆论环境。作为新一轮改革开放的重大措施，舆论的宣传、引导和鼓励十分重要。建议努力营造改革开放初期大力宣传深圳闯出一条血路那样的舆论氛围，为自贸区加快发展创造良好的外部条件。
四是建立第三方评价机制。对自贸区的发展成效的评价，建议在传统统计评价的基础上，引入第三方评价机制，对重要的指标，尤其是国际化、市场化、法治化营商环境等主观性较强的指标，建立评价模型，开展国际比较研究，发布年度报告，力求客观公正地反映取得的成绩与存在的差距，促进自贸区发展。
调研组名单
顾 问：
梁伟发 省政协党组副书记、副主席
温思美 省政协副主席
组 长：
谢悦新 省政协常委、经济委员会主任
副组长：
杜重年 省政协委员、副秘书长（正厅）
成 员：
钱芳莉(女) 省政协委员，珠海市政协主席
黄日东 省政协委员、经济委员会副主任（正厅）
赖悦辉 省政协委员、经济委员会专职副主任
刘小辉 省政协常委，省金融办巡视员、广东
金融高新技术服务区发展促进局局长
张 军 省政协委员，省发改委原副主任
王月琴(女) 省政协委员，省经信委总经济师（副厅）
李 越 省政协委员，广州市政协经济委副主任
谭 刚 省政协委员，深圳市社会主义学院副院长
王卫红（女）省政协委员，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市场
研究中心主任、教授
聂竹青 省政协委员，深圳市鹏信有限公司董事长
特 邀：
汪 涛 省商务厅副巡视员
黄裕坤 省商务厅副巡视员
熊海涛 省商务厅副处长
工作人员：
张泽旺 省政协经济委员会办公室主任
张 岩 梁伟发副主席秘书
张建峰 省政协经济委员会办公室副主任科员
易 娜（女）省政协经济委员会办公室科员
